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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照顾自己。”  “罢了。”江寒溯的笑意更深了,“师尊喂你吃药。”  牢房里温暖如春,火盆里烤着几根烙铁,湿漉漉的,被火一烤发出滋滋滋的白烟。火星子噼里啪啦四下飞溅。  从角落里传来锁链碰撞的声音,哗啦啦的,清脆得很,隐隐还夹杂着破碎的哭声,以及断断续续的一声声师尊。  江寒溯句句都有回应,大手紧紧掐着徒儿的细腰,留下一道又一道清晰无比的指痕。  “我是谁?”  “师,师尊。”  “锦绣喜欢谁?”  “师尊……”  “谁是锦绣的夫君?”  “师尊。”  “锦绣爬谁的床?死后和谁同棺?”  “师尊。”  “锦绣想给谁生孩子?”  “……师尊。”  李锦绣早就神志不清了,嘴角亮晶晶的,两手被锦带绑在一起,无力地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下一刻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不太温柔地将他持续下坠的身子,重新拔了起来,发根传来的刺痛,让他有片刻的清醒。  温热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被扯痛的头皮,麻酥酥的,有些舒服。  江寒溯得到了一切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心满意足地伏首在徒儿颈间,不轻不重落下一口。  身旁散落着衣物,还有用过的刑具。  “师尊挑的刑具好玩么?可还满意?”  徒儿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江寒溯又说:“在师尊这儿别客气,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吃了可要肚子疼的。”  “嗯。”  “嗯是什么意思?”江寒溯伸出手,修长手指夹着徒儿通红的耳朵摩挲,“小耳朵要听,脑袋要记,别像小时候那样记吃不记打。”  “记,记住了,师尊。”声音糯糯的,听起来还带着哭腔,实在惹人怜爱。  李锦绣很会哭的,被师尊调|教了那么久,早知道该怎么哭,怎么笑,最招男人的喜欢。  当即就用脸轻轻蹭了蹭师尊滚|烫的掌心。  “好乖。”  江寒溯唇角含笑,低头亲了亲徒儿的额头,隐隐听见了木轮滚动的声音,当即眉头一扬,下意识垂眸望向怀里疲倦不堪的徒儿。  容成宣。  他来此作甚?  李锦绣迷迷糊糊,仿佛一瞬间回到了过去。  那时他还年少,跟小尾巴一样,在师兄师姐们身后蹦蹦跳跳。  听见木轮转动声,李锦绣情不自禁,低唤了声:“宣哥来了。”  也就是这么一句话,江寒溯眸色瞬间一沉,眼底涌出了凌然杀意,握着徒儿腰肢的手,猛然用力了很多。第81章 师尊就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饿鬼!  李锦绣疼得发出呜咽声,人也瞬间清醒了几分。  木轮声越来越清晰,很快就近在咫尺。  李锦绣心惊肉跳,生怕自己此刻的模样,被容成宣撞见了,当即下意识抓住了师尊的衣袖,脸上写满了惊慌和求饶。  这让打算抱着他离开的江寒溯瞬间心生不悦,还冷冷一笑:“怎么,刚刚不是玩得很开心?怎么一听见容成宣来了,就想躲?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他知道?”  “不,师尊,我……”  不等李锦绣把话说完,江寒溯带着醋意的吻,又狠狠落了下来,滚|烫如烧红的烙铁,所过之处皮肉似乎都被炙烤得发出滋滋滋的白烟。  李锦绣的求饶声,也在这激烈的亲吻中,被绞得断断续续。  “师,师尊,不要……会被听见,师尊,求,求您了……”  “从前在师尊的寝殿里怎么哭,怎么叫的,现在还怎么哭,怎么叫。”江寒溯大手抓紧徒儿的长发,五指宛如铁爪一般,紧紧扣住徒儿的后脑勺,一边细细研磨徒儿通红的嘴唇,一边低喃,“锦绣,锦绣。你是属于我的。”  “唔,师尊。”  “你与我才是天定良缘,我不允许你在我怀里快活的时候,心里还念着别人。”  江寒溯吃醋时往往都是没有理智的。  又一次覆住了徒儿的眼睛,将徒儿不安分,老想着推开师尊的双手,牢牢捆在了牢房的铁门上,保管徒儿站不直,也跪不下去,只能以一种可怜的,卑躬屈膝的姿态,倚靠在牢门上摇摇晃晃。  怕撞到肚子,伤到未出世的孩儿,李锦绣轻咬下唇,楚楚可怜地哀求:“师尊,饶我一次,求您了。”  回答他的是勾着脖子的又一记吻,江寒溯手指夹着徒儿发红的耳朵摩挲,“不许求饶,再让我听见你求饶,就把你拽到道场上……你还没试过被人围观的滋味吧?”  李锦绣羞耻地摇头,不相信师尊会这么对待自己。  他一摇头,身子就跟着摇晃起来,雪腻的肚皮像是湖面上泛起的涟漪,明晃晃地勾引男人。  “你瞧你,吃得满嘴都是。”江寒溯伸指擦拭徒儿唇边的食物残渣,语气温柔又蛊惑,“明明自己都是小孩子,还要给师尊生孩子,你知道如何照顾婴儿,如何给婴儿喂奶,又如何教养孩子么?”  李锦绣羞耻地摇摇头,下一刻一只滚|烫的大手,就从他的锁骨慢慢往上推,一直推到喉咙处,食指的指骨紧紧卡在他的喉结处,李锦绣瞬间不受控制地作呕起来,却又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他难受得眼泪又涌出来了,润透了蒙眼的布条,有几滴掉在了师尊的手背上,江寒溯满眼怜爱,低声问:“为什么又要哭?是你提出来的,师尊满足了你,你不该高兴,反而总是可怜兮兮地落泪,你就仗着师尊喜欢你,宠爱你,就用眼泪作为武器攻击师尊,是不是?”  李锦绣想摇头说不是。他不是故意要哭的,只是忍不住。  背靠着牢门,寒风将容成宣和宿文舟不高不低的谈话声吹了过来。  明明字字句句都很清晰,但传进耳朵里就断断续续的,怎么都拼凑不出完整的意思来。  李锦绣思维混沌,两腿缠绕在师尊精壮的腰肢上,本能地两手反抓住牢房的铁门,才不至于摇晃得太厉害。  铁链震动的声响,迅速传遍了整间牢房。  “看来这地牢里并不仅关押你一人啊。”  容成宣侧耳细听,除了锁链拖动的声音,隐隐能听见寒风吹过火盆时,火星子噼里啪啦四下飞溅的声响。  宿文舟也听见了动静,但他没在意,冷冷道:“你来这里,莫不是想来看我的笑话?”  “自然不是。无论如何,你我曾经结拜为兄弟,如今你落难了,身为兄长我总该过来亲眼瞧瞧你。”容成宣的注意力很快就挪开了,有一句没一句跟宿文舟闲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句句都在试探。  他想知道,宿文舟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感化寺为李锦绣供灯,供的还是活人所用的佛灯。  这是不是说明李锦绣还活着。  宿文舟不愿再给李锦绣惹麻烦,嘴巴很紧,根本不肯透露半点。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十句话里有九句半都关乎李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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