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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被子是奶奶之前去村头打的,老大老厚了,本是冬天盖的,因着怜声感冒就提前拿出来捂。被窝里面温度徒升,还有周岭椿按着被子密不透风,怜声在里面张嘴吸不到新鲜气了,去打周岭椿的头,说,“做就做,你要拿被子闷死我呀。”
周岭椿说:“就这样,出汗好得快。”
怜声气骂:“驴东西!一天不上床就要了你的命,怕我冻病了怎么没说不做?”
狭窄黑暗的被窝里面有布料摩挲身体的声音,混着二人意乱情迷的喘气,更有男人吃奶的啧啧声,一片混乱。在混乱之中,男人被骂得笑了一声,莫名性感,大掌把人按倒在床上,往后跪了几步,拉开人的大腿俯下身去——先把人伺候舒服了再说。
下面早就出了水,在黑暗中男人凭着熟悉感伸舌头去舔那块娇嫩处,如同恶狼捕到香肉,不舍一口吞吃,只先伸着舌头来来回回舔着,沾的全是水渍,如隔靴搔痒。怜声不知道这男人是怎么压着被子的,他完怎么挣都没挣开,浑身都开始出汗,被子都被他出气打潮了,只觉得快要憋死,更别提下边还有个人按着他的腿伺候着他。
水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涌,都被下面的那只舌头卷走了,怜声腿张得越来越大,求着下面的人,“老公你吸一吸呀,我难受……”
腿间的人很快应了他的求,把蒂尖含住使劲吸着,怜声“啊啊啊”的乱叫着,穴里的水几乎都是直接喷出来,喷了男人下巴至整个胸膛。他眼前直冒白光,像炸开层层烟花,还以为周岭椿把被子掀开了,大口大口吸着气,却吸不到一点,反而有了缺氧的架势,叫着说,“周岭椿,我要死了!吸不到气了怎么办。”
被子被扯了一把,昏暗的空间出现了一抹亮光,怜声的脸就露了出来。他整张脸都湿了,满脸潮红,头发湿乱地贴着,杏眼流着眼泪,殷红的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口水都含不住流了出来。
他大腿被握住折到胸前,男人趴伏其间,宽厚的背顶着被子,床上鼓起了山丘一样的包。周岭椿不放过怜声的求饶,有力的舌头朝湿润红软的缝狠舔了几道,随后舌头伸进穴口用力搅弄着,对着发水的穴口吮吸,他也早就要缺了氧,可混着舔穴的快感只让他爽得头皮发麻,身下的性器早就胀得老高,恨不得死在这温柔乡里。
“啊啊啊——”
怜声胡乱挣扎,小腿绞着男人的脖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逼口不断地收缩,他只觉得下面的地方快麻了,连带着浑身都麻了起来,像是有一堆虫子从下面的入口钻了进去爬满全身。男人被怜声的腿绞得满脸通红,听到怜声大叫松开,几乎是松开口下一秒,前边竖起来的阴茎和尿道口就有水液淅淅沥沥地流出来,猝不及防喷在男人的脸上。
这和平时似乎不太一样,好像……更像是尿液。
周岭椿在昏暗中拿手抹了把脸,没想到怜声这次竟然这么不经事儿,他一把掀开被子从里面钻了出来,拿旁边随手脱的衣服擦了水亮的脸和胸膛,然后俯下身去想继续。怜声这还哪肯,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东西不太一样,裹着被子臊得哭起来,说,“都怪你都怪你,非要那么用力,我都憋不住了,丢死人了。”
以往做得再厉害,哪有失禁了的,更别提还尿到人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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