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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诺浑身酥麻,没了力气任由五爷玩弄。恰在此时,肚皮不合时宜地撑起一个小脚丫子印,正巧稳稳当当踢中趴在爹爹身上的父亲。
闫承骁:“……”
陶诺:“……”
两人面面相觑,视线不约而同挪到陶诺的肚子上。
小狐狸崽起床气可大,被“地动山摇”晃醒,小脚丫子踢个不歇。
陶诺从意乱情迷里苏醒,眼泪淌得更凶——原本是舒服的,现在是臊出来的。颇有种做下流事被孩子撞个正着的感觉,恨不得立刻爬窗户逃跑,声音都变得小心翼翼,“别、别闹了五爷呜。”
“怕甚?小屁孩这会不睡觉找什么存在感。”闫五爷没脸没皮,头回遇到这档子事反而觉得好玩,兴致冲冲道,“父亲教训教训他。”
“您要怎么教训、啊啊啊呜——!!!”
闫承骁一个挺身,鸡巴顶开层层媚肉拍打胞宫,一下又一下隔着胞宫“鞭打”小崽。小狐狸崽似乎是意识到了,莽着股劲儿对胞宫外头作孽的棍棒拳打脚踢。父子俩玩得有来有回,小崽子时不时踢在胞宫上,隐隐的下坠感再加上体内那根硬胀的鸡巴将陶诺几近折磨致死,他哭叫着想跑,生怕五爷没留神冲破胞宫口插进深处。
好在闫五爷有分寸,只和小崽子玩闹几下便一心一意伺候太太去了。
做到最后,陶诺甚至分不清今夕何夕,唯一晓得做的一件事就是双腿缠住俯在身上的男人,方便五爷挺着鸡巴肏逼。小鸡巴射出的精水一股接着一股,射到后面疼得发酸,根本再射不出东西来。小逼湿湿软软的,卖力吞吐着鸡巴。闫承骁揉捏住藏在逼穴上面的软豆,和自家太太一起高潮,精水尽数浇在陶诺圆滚的肚皮上。
经此一役,陶诺发誓小狐狸崽出生前不允许五爷再肏他。闫五爷为此还住了一晚偏院。
豆泥看着少爷如沐春风的笑容,不解地问:“少爷乐啥呢?太太生气了怎么也不哄一哄。”
碧春忍俊不禁,敲了下豆泥的脑门。还能乐啥,肯定是从太太那捞到“好处”了呗。
春暖花开,柳树枝头抽出嫩绿新芽时,闫府迎来了第二个小孩子。
有闫老爷以及闫承骁等人从四面八方请来的医生大夫,陶诺生产的过程比闫之芝还要顺利。夜里腹痛,日头没到晌午,小狐狸崽儿便利落出了世,甫一落地,滋儿哇乱叫的哭声震得整个闫府里里外外抖了三抖。
二夫人笑逐颜开,说小崽崽嗓门儿大,随了闫承骁。
闫承骁看都没看一眼小狐狸崽,跌爬滚打跑进产房,无暇顾及正在清理血迹污迹的产婆和大夫,勉强撑着力气走到床边,瞧见睁着眼睛乌溜溜看他的陶诺,瞬间脱了力跌坐下来。
“平安就好,平安就好……”不枉他这月得空就跑去回塔庙祈福诵经。
这恐怕是陶诺这辈子唯一一次见闫五爷流泪。他这会子还没什么力气,手指轻轻动了动,闫承骁忙不迭握进掌心,抹了把眼泪道:“要做甚?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不。”陶诺声音细若游丝,在吵吵闹闹的产房内只消片刻就能飘散不见,但闫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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