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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太太往日的作风呀。碧春发愁,难不成是想少爷了?
她瞄眼床榻间堆成山的凌乱衣裳,忍俊不禁,下午就叫豆泥去把偏院少爷的衣裳都送过来。
豆泥不明所以,碧春姐姐让做总有她的道理,于是吭哧吭哧地搬。
闫承骁院里都是些手脚麻利的,陶诺下午睡着摇椅逗八哥鸟甚至都没注意到这事,晚上回屋方才发现床上的衣裳都被收走,床尾整整齐齐放着十好几件他没见过的。
想也晓得是谁做的。陶诺脸颊发烫,心想着小爷看上去是很想要五爷衣裳的人吗?然后迅速洗漱完钻到床榻,换上闫承骁的一件里衣。
半张脸埋进衣裳,被浓浓的熟悉气息包裹,连胸前的胀痛都缓解几分。陶诺就这么蜷缩着进入梦乡。
梦里,陶诺见到风尘仆仆赶回家的闫承骁。还是深夜,闫五爷连军袍也没来得及脱,踩着昏黄的烛光走进屋内,摘下军帽便来到床边将陶诺抱个满怀。
久别重逢,陶诺老实巴交待在闫五爷怀里,仿佛能听见那苍劲有力的心跳声。不知是谁先开始,映在床帘上的影子交叠。
陶诺被亲得懵懂无力,任由闫承骁脱掉他的小裤,手指在早已湿透的肉逼处挑逗那颗软豆,蜜汁一股股淌出,逼口翕张渴求,闫五爷却怎么也不肯把指头插进去。陶诺被情欲浇灭理智,夹紧双腿不让五爷再动。
直到上衣敞开,闫承骁咦了声,“好夫人,你出奶水啦。”
陶诺低头看眼自己的胸脯,白花花的两团奶肉鼓成山丘,两只手都抓不过来。
“啊——!!”
陶诺瞬间惊醒,惊恐地摸胸——
——还好,还是平的。
梦里吃了这么一遭,小裤早被汁水打湿。陶诺愤愤脱下小裤扔到一旁。
大抵是那日裹的布条起作用了,接下来几日奶头没再出汁。陶诺长舒口气,心中一颗大石头终于是落了地。
他到底是没敢把布条拆掉,担心那日的情况再次出现,因此连睡觉也裹着。然而没过两天,陶诺总有种晕晕乎乎的感觉,脑袋昏沉。碧春见他似是有不舒服的样子,想找闫之玉给陶诺看诊。
诊没看上,闫府先迎来不速之客。
时隔仨月,当日庞鸿福和蒲安被赶出闫府的狼狈模样历历在目,现如今蒲安脱胎换骨,跟那天号丧大哭的蠢货完全不同,人模狗样做个发型,站在闫府门口说有事要见闫承骁。
这可奇了怪了。按说哪怕蒲安是大姐夫蒲宁的弟弟,跟闫承骁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唯一的交集不过就是那时将就着算是闫承骁赶他们走的,难不成蒲安是来找闫承骁麻烦?
门童看蒲安来势汹汹,拿不准主意,连忙跑去告诉了闫府两位夫人。
二位夫人你看我我看你,闫老爷不在家,蒲宁在染布厂,到底是沾亲带故,给了蒲安点面子,将人请进闫府。
翠喜风风火火跑进五爷院里,差点撞到正给陶诺送冰糕的碧春。两人是同时被卖到闫家的,年纪相仿,从小一同长大。碧春嘿了一声,笑骂她道:“你这泼孩,这般莽撞地闯进来,仔细我告到夫人们面前。”
“春妹,少奶奶呢?”翠喜没兴致跟她打趣,急得出了一头汗,“夫人叫柳少奶奶快些去前院。”
碧春直觉不妙,“去前院作甚?”
翠喜道:“蒲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