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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诺咬紧被褥不敢浪叫出声,全然不知小逼已经骚乱地张开,就等着大鸟插进去。闫五爷心里不晓得骂了多少句脏话,终是浅浅插进逼穴,温热的精液一股一股灌进自家太太肚子里。
头天晚上在院里闹得凶,翌日见到闫之玉,陶诺阵阵心虚。
倒是闫承骁没脸没皮环着陶诺的腰,吊儿郎当地道好:“三姐早啊。”
“站没个站像。”闫之玉挤眉弄眼调侃他。昨儿陶诺是睡熟了,她可是瞧得清清楚楚。他们家老五何时如此着急忙慌了,以往也不是没叫他来过,回回都推三阻四,生怕进了回塔庙出不去似的。这回倒好,大晚上急匆匆从大帅府一路赶过来,夜里头赶到回塔庙,恰好闫之玉昨儿起夜撞见了。
她还压着声音打趣闫承骁,说明明隔日就要回去,这会子来作甚。被闫承骁斜睨了眼说小点声,小心吵醒昕儿。闫之玉看着闫老五鬼鬼祟祟蹑手蹑脚推门走进屋子里,啧啧称奇。也算是长见识了,早晓得闫承骁欢喜柳昕,没想到竟到这般程度。她还听说了闫承骁前段日子家家户户“拜访”媒人喜婆这事,现在整个申城也没个不长眼的敢给闫承骁再说个“太太”入门。
当真是铁了心,只认定柳昕一人了。如此也好,二位妈妈平日最担心就是闫承骁的亲事,别说是爹娘,就连大姐闫之芝也时常跟闫之玉说,怕老五这莽撞性子没哪个姑娘瞧得上,如今有了柳昕在府里,日子都过得轻松自在些。再者柳昕这丫头着实讨人喜欢,甭说是老五,她看着也欢喜。
闫之玉笑容倏地僵在脸上。
说起来,老五这头算是彻底安定下来,二哥忙于事业连见爹娘面儿的时间也没有,老四那头不把老爹气得半死就不错了,就剩她孤身一人,以后二位妈妈还不得把她往死里催?如此一想,闫之玉顿时感觉阵阵恶寒,觉着不如回头和许老师找个借口去外地学习去。
虽说是来回塔庙找自家太太,但闫承骁许是当真命里犯煞,跟寺庙这种地方不对付,待了半日浑身不自在,最后提前把陶诺从回塔庙带走,爹娘都没来得及知会一声。
日丽风清,闫承骁手臂一横,把陶诺揽腰抱上黄包车,叫车夫往牡丹剧院去。
“去剧院作甚?”陶诺愣了愣。
闫承骁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仰靠在车座里,就差没叼个狗尾巴草,跟街溜子似的,一身痞气:“你爷们儿还能让你无聊不成?今儿个牡丹剧院请了那个、那个什么社过来表演。”
车夫乐了:“闫五爷说的是竹风社吧?他们头回来咱申城,那可是施先生的班底,说是全国数一数二的京剧班底不为过了。今儿小的我接了好几位太太小姐,全是去牡丹剧院的。”
“上回瞧你在明心戏院看得开心,这回老子弄了好些票,这个什么社在申城要待个把月,若你想来随时跟你爷们儿说。”
闫承骁从口袋里掏出一长串牡丹剧院的戏票,堆得厚厚一层,怎么着也得有个百十来张,乐滋滋地摆到陶诺眼前,嘚瑟抖腿,一脸这你都不赶紧夸夸你爷们儿的表情,属实有些不合身份的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