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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亦拽着裤腰不松手,关注错了重点,为他的逻辑感到愕然:“没结婚你就能随便扒别人裤子?”
盛星河头也不抬地继续动作,他手劲大,眼看裤腰要失守,闻亦抬手,啪——给了他一个耳光,直接把他的脸都打得偏了过去。
盛星河顿在原地不动,闻亦又后怕了起来,怕把人给打恼了,往后退了退。
两秒后,盛星河把脸转回来,说:“你别怕,我不干什么。”
闻亦:“……那你扒我裤子?然后打算只噌噌不进去吗?”
盛星河:“我就是……”
他不知道怎么说,他想直接做。
闻亦等他说下去,可他“就是”了半天也没下文,脸上表情还越来越难堪。闻亦简直想骂人,拽着自己裤子往下的人是他吧,他露出那种难堪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山上气温低,闻亦又怕冷,他承认自己穿得确实有点多。
盛星河动作强势……依次脱下了闻亦的外褲、羽绒褲、毛褲、秋褲、内.褲……
闻亦也绝望了。
结果没想到盛星河突然低下头,张开嘴,然后……
闻亦猛地哆嗦,没忍住喘了一声。
这还怎么挣扎
他身体软了下来,大脑一片空白,如初登陆地的鱼般,张着嘴呼吸,盯着屋顶的横梁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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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快和好
第75章 放过我吧
盛星河做得很差,毫无技巧可言,聊胜于无。
闻亦很难完全进入状态,他看着上空的横梁,心想,就这水平,放几年前根本进不了自己的后宫。
然后他又犯了老毛病,开始发散思维。
日,口,嘿,这俩字都做动词的时候,还真就是少了一根东西的区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一笑,盛星河就僵住了,吐出,起身,抿唇,悲愤地看着他。
闻亦突然失去了被温暖包裹着的快乐,感觉小鸟凉飕飕的。他也没说什么,坐起来,从旁边抽了张湿巾,低着头默默给自己擦。
盛星河就在旁边幽怨地看着他。
闻亦实在受不了他那副表情,一边擦一边问:“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欺负你了?难道是我硬塞你嘴里的吗?”
这么不情愿何必呢?
以前盛星河老说自己直,而且只肯在上面,闻亦又怀疑他是双性恋。所以从来没有提过让他给自己做这种事,不喜欢勉强人。
凡事都讲究你情我愿的闻总实在想不通,怎么能有人一边主动要口,一边又这么幽怨呢?
盛星河也想不通,为什么闻亦能在被自己口的时候笑出来
他知道自己技术不好,但是真的就差到这种程度吗?
他心里很委屈,问:“你为什么要笑?”
闻亦不好意思说刚才走神,研究了一下日和口这两个象形文字的奇妙之处,还顺带感叹了一下汉语的博大精深。
他自己也觉得这太蠢了,暴露了自己脑子不正常的事实,说不出口。
所以他只是低着头,沉默着一下一下地擦着小鸟。小鸟被他那么用力地擦,很快就萎靡了下去,缩回去孵蛋了。
盛星河看到自己努力半天的成果顷刻间荡然无存,说:“你教我,我多做两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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