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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冽得到惊叹,满足又娇俏地笑了,蹭蹭他:“当然是因为我天赋异禀,天生就是这种颜色。”
许小真不信,明显和很久之前不一样,刚想拆穿他是不是漂过了,沈冽就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顾延野不知道在门前站了多久,久到里面的声音停息,到他掌心的血滴滴答答连串滚到地上,心脏从撕裂般的疼痛转为麻木。
他才迈动僵硬的腿,走上前,敲门。
沈冽还搂着他哥温存,听到敲门声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抓过裤子套上,去开门,倚在门框,志满意得地问:“怎么了?”
门一开,里面浓烈的信息素伴随着暖融融的甜香喷涌而出,几乎能把人掀个踉跄。
沈冽光裸的上半身肌肉线条美好,带着几丝鲜红的抓痕,得意洋洋的狐媚子姿态,刺痛了顾延野的眼睛。
顾延野深吸一口气,已经不知道生气和伤心几个字怎么写,只是目光空洞地望着某一处,语气麻木地说:“吃饭了。”
沈冽哦了一声,把门甩上。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洗了澡,坐到餐桌边儿上。
顾延野精心做了一桌丰盛的早餐,现在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在旁边一直给许小真拆蟹肉,拌进粥里,夹菜,然后喝茶。
餐厅里除了沈冽时不时轻快的语气,只有餐具碰撞传来的细微清脆声音。
早饭之后,顾延野和沈冽收了餐具,沈冽在厨房洗碗,顾延野擦擦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问许小真:“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今天去买些对联和窗花好不好?你喜欢这些,过年贴什么你说了算。”
许小真懒懒的,好不容易休假,不想和他逛街,捧着书坐到沙发上:“你自己去吧,我们一起出去容易被人认出来。”
顾延野牵强地勾了勾唇角,说了声好。
他在地下商场挑选对联和窗花,拍下照片询问许小真哪个好。
许小真好一会儿才回复他:“随便,你自己看着买吧。”
顾延野只好自己挑了些许小真可能会喜欢的款式,带回去。
家里没人,许小真和沈冽不知道去了哪儿,他一个人在沙发上坐到天黑,打开手机才看见沈冽发的动态,他和许小真在咖啡馆,地上摆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沈冽从一开始就表明了态度,和许小真是站在一起的,所以他能和许小真毫不避讳地同进同出。
顾延野心头一片索然,冷寂异常,反反复复看了照片上许小真柔和的侧脸,然后保存,自己把对联贴上了。
没有背胶的对联不好贴,不过好在这些年他自己贴惯了,熟能生巧。
家里被装点的很热闹,但他却觉得呼吸都带着冰碴,只能坐在落地窗边,看外面的灯火,等待许小真回来。
曾经施加给对方的痛苦,在多年之后,依旧千百倍的回旋到他身上。
陈奕松还在单方面冷战,整整半年,连过年那天都没发过消息,二月十四是他的生日,顾延野还大方慷慨地给对方送上了生日礼物,不过陈奕松一向没有礼貌,连句谢谢都没说。年后第二天,沈冽就因为工作原因回了一区。
顾延野的屈辱生活结束了,许小真暂时又只是他一个人的了。
正月初三还没过,许小真就又忙了起来,他事情办得好,闻从晟交给他的事情都处理的很妥帖,算得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