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雨停了天晴了,边叙说他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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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但周子瑞不就上回偶然来了趟萧洁的咖啡店吗?什么时候跟萧洁关系这么亲近了?

    而且,她和边叙有什么没解开的误会?

    梁以璇愣愣掀开了门帘,探身往里望去。

    甜品台前的两人齐齐抬起头来,齐齐见鬼了似的一怔。

    萧洁手里的裱花袋不小心挤出一大坨奶油,僵硬地眨了眨眼:“以璇,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梁以璇以前也经常来店里找萧洁,自觉这个时间点并不算突然,晃了晃手机:“你没接电话,我就过来了……”

    萧洁悔恨了一秒钟:“啊,手机没带在身上,进来吧。”

    梁以璇走进去看了眼周子瑞。

    周子瑞不自然地清了清嗓:“梁妹妹好久不见呀。”

    “好久不见,”梁以璇隐约感觉到气氛有点尴尬,迟疑地问,“你们刚才在聊我和……边叙吗?”

    “悖周子瑞在东岸广场那边不是开了家餐厅酒吧嘛,来跟我交流餐饮业心得,想起你们那综艺明天要完结了,就顺便聊了几句。”萧洁笑着圆话。

    “那你们说的误会是……”

    在梁以璇看不见的角度,萧洁抬起鞋尖,狠狠碾向周子瑞锃光瓦亮的皮鞋。

    周子瑞忍着痛,眉头活活拧成了个“川”字。

    “这男人每天瞎说八道,不知道嘴里又在跑什么火车,”萧洁看向周子瑞,“没事赶紧滚蛋。”

    周子瑞用力一拔,解脱了自己的脚,对梁以璇笑着挥挥手:“那我走了啊,梁妹妹拜拜。”

    梁以璇点点头:“拜拜。”

    等周子瑞离开,萧洁收拾起失败的甜品,若无其事地问:“怎么还没去北郊?”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知道躲不过去了,萧洁最后挣扎了下:“等你明天录完综艺告诉你吧。”

    “为什么现在不能说?”

    萧洁搔了搔眉心:“怕影响你明天的决定。要不你先跟我说说,你明天打不打算跟边叙和好?”

    梁以璇本来就是找萧洁聊这事的,早就组织好了语言,抿了抿唇说:“我不知道,我觉得现在在综艺里是挺好的,但回到生活以后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照我和他的工作性质,出了综艺说不定又聚少离多……”

    既然她跟妈妈说了,她要决定自己的人生,就不会因为妈妈的反对而违背感情,可同样的,她也不能因为大众的期待就不管不顾现实问题了。

    萧洁若有所思地想了会儿:“如果你只是在顾虑这个,那我现在告诉你吧。”

    梁以璇点点头。

    “你还记不记得,你很早以前跟我说过,你和边叙在一起是因为老师说体验性|生活有助于提升肢体表现力?”

    “嗯,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那是骗你的吗?”

    萧洁叹了口气:“但边叙当真了。”

    梁以璇一愣:“什么?”

    “你跟我说那话的时候是在南芭后台,那天边叙和周子瑞来给你送花,不小心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梁以璇扶着甜品台,如遭雷劈地僵在了原地。

    *

    晚十点,北郊别墅庭院门前,梁以璇下车后迟迟没往里走。

    震惊太过,以至于从市中心回到北郊这一路,她一直沉浸在回想中,仔细回忆着她和边叙在一起那八个月的细节,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

    这一路,梁以璇发现,某些曾经被她解读过的细枝末节,换一个视角去重新解读,似乎是另一种面目。

    过去她总觉得边叙不重视她,不重视这段感情,好像一直以来都把她当作见不得光的情人。

    当初她和边叙刚有过亲密关系之后,周子瑞偶然造访兰臣天府,边叙当着周子瑞的面承认了她是他女朋友。

    她在经历八个月的千疮百孔之后,认为边叙那天的承认只是成年人的一块遮羞布。

    可是现在理智细想,站在边叙的视角去看这件事,他这样我行我素的人,需要遮羞布吗?

    显然不。

    那么难道是他善解人意地认为,她需要这块遮羞布?

    也不像,以他一贯的自我主义,

    如果真把她当作所谓的情人,又怎么会在意她的感受。

    所以这样想来,他那天的承认或许真没那么复杂,或许真是单纯的直言不讳,是没打算把她藏着掖着,是认可了彼此的关系。

    可那天过后没多久,她还没来得及去认识边叙更多的身边人,就被边叙听到了那句墙角。

    从那一刻起,这段关系在边叙那里就变了味。

    而他的这种认知,直到她对他提出分手都没有改变。

    那他过去这八个月都在想些什么?

    他追上综艺来的这段日子又在想些什么?

    梁以璇头昏脑涨地推开了庭院的门,走进了客厅。

    客厅里,程诺和赵梦恩正在收拾沙发和书架那里的书和摆件。

    明天就要结束录制,今晚大家都开始陆续整理行李了。

    两人看见她回来,跟她打了个招呼。

    梁以璇六神无主地回了两人一句,迈着虚浮的脚步朝楼上走去,不知不觉走过二楼,到了三楼边叙的套房门前。

    “梁小姐,你来找老板呀?”陆源从敞开的门里走了出来。

    梁以璇往他身后望了眼:“他不在吗?”

    “他这会儿应该在导演组那边,几个男嘉宾都被拉去了,我是来帮老板收拾行李的,今晚把大件收拾完带走,明天就省事了。”陆源指了指屋里,“梁小姐,你进来等吧。”

    梁以璇点点头走了进去。

    屋里杂七杂八的物件堆了满地,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梁以璇一路绕开行李,走到沙发边坐下,看着忙碌的陆源,叫了他一声:“陆助理。”

    “嗯?”

    “边叙以前有没有跟你提过……”

    “什么?”

    梁以璇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也真是病急乱投医,这种时候问陆源有什么用,边叙怎么可能把那种事告诉陆源。

    她摇了摇头示意没什么,低头一瞥,无意看见沙发边掉落了一本书,弯下身把它捡了起来。

    已经被翻旧的书松松散散,她这一捏,恰好捏到书签夹着的那一页,把书翻了开来。

    梁以璇伸出另一只手,刚要把书合拢,忽然注意到书签页里那几行铅笔墨迹。

    有一句话原文被人用笔划了出来:“这世上最大的折磨,莫过于在爱的同时又带着藐视了。”

    而在这句话的旁边,写了几行龙飞凤舞的英文字――

    i finally ended the afflic体on that day. it ing contempt.and from now on, i am atter bsp;   梁以璇皱着眉头,隐约辨认出了它的意思――

    我终于在那天结束了折磨,但不是因为结束了爱,而是因为爱战胜了藐视。

    从现在起,我愿意接受她的审判,不论那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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