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罚酒。)(1/2)
被边叙抱起来的时候, 梁以璇才注意到他头发是湿的。
人家街上的流氓好歹还穿戴得齐齐整整,这人刚在自己房间洗完澡,连头发都没吹干, 披着件浴袍就登场了。
拖鞋啪嗒啪嗒一只接着一只落了地,梁以璇被他带倒在床上,捏捏他湿漉漉的发梢,用食指戳了戳他的额头:“大冷天头发都不吹干就来当流氓,不怕偏头痛?”
“这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边叙侧躺着一笑。
梁以璇从床上坐起来,拽着他的胳膊使劲拉他:“快点去吹头发, 你感冒了还不是传染给我。”
边叙撑肘起身, 面不改色地摇摇头:“我房间吹风机坏了。”
“嗯,”梁以璇去浴室拿来吹风机, 一板一眼地说, “现在整个家上上下下, 应该只有我房间一台吹风机是好的了吧。”
边叙撇开头笑起来:“是这么回事。”
梁以璇觑觑他, 给吹风机插上了电。
摁下开关, 热风呼呼作响, 她站在床边一手举着吹风机, 一手拨弄起边叙的头发。
边叙岔着腿坐在床沿,舒坦地眯起眼来。
这段日子两人的头发几乎都不是自己吹的。
好像同样的事情, 自己做是劳动, 给对方做就成了有趣的乐子。
要不是太矫情,梁以璇都觉得她和边叙或许还能每天给对方刷牙喂饭。
梁以璇见他猫似的眯着眼, 觉得这个流氓还挺可爱, 在他旁边坐下来,朝他拍了拍自己的腿。
边叙熟门熟路地横躺过来, 把头枕了上去。
梁以璇垂着眼,手指尖轻轻磨蹭着边叙的头皮,等他一边头发干了,摸摸他的脸说:“换一边。”
边叙调整了下躺姿,搁在她腿沿的手顺势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起来。
梁以璇痒得一颤,躲蚊子似的跺跺脚避让开去:“你不要做小动作,不然我不给你吹了。”
边叙半阖着眼看看她:“那我这手闲着往哪儿搁?”
“问你的手去。”
边叙叹了口气,手指搁在自己腿侧无趣地一敲一敲。
等头发吹干,梁以璇拍了拍他的肩:“起来了。”
“再给我躺会儿。”
“被窝里躺去。”
边叙侧目看了看她:“不赶我走了?”
梁以璇没好气地剜他一眼,学着他曾经说过的话问:“知道你现在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什么?”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看你这无赖样,我像是赶得走你吗?”
*
两人拾掇拾掇躺进了被窝。
梁以璇答应了边叙留宿,但灯一暗,又后知后觉地起了顾虑,躺在他怀里问:“你来的时候有被人发现吗?”
“被人发现又怎么?”
“你爸妈特意给我安排了房间,这样他们会不会有想法……”
“会。”边叙点点头。
“那你还……”
“他们会觉得,”边叙啧了一声,“他们儿子真不是个东西。”
“……”
梁以璇搡了他一下:“说正经的。”
“放心,没人发现,”边叙叹了口气,“这么晚早都各回各房了。”
那也是,除了他这半夜做贼的,应该也没正经人在外面晃荡了。
梁以璇放了心,趴向床头柜:“那我闹个闹钟,明天清早你趁大家还没起的时候回你自己房间去,别被抓包了。”
边叙好笑地看着她操心忙活的样子,等她设定完闹钟,重新把人揽进怀里:“这么怕我爸妈?我
看你今天不是挺自在的?”
“不是怕,我是看你爸妈都那么知书达理,我总得规矩点吧,不然他们对我留不好的印象了呢?”
“知书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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