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小王子点秋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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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傻:「喂,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

    宁春宴的语气变得细弱且急迫,隐隐还透着几分羞怯:

    「你先等等……」

    不一会儿,小王子那边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那你这麽久都没有理我,还说什麽「不要说最后一次」。】

    这条消息看上去没有标点符号,却仿佛能从这句话上看到宁春宴那张宜喜宜嗔的脸。

    小王子飞快输入道:【这麽久没有联系确实是我不对。但是容我辩解:我有繁重的创作计划,在工作之馀,实在没有多馀时间能抽出来为你服务。如果可以,我希望尽可能以最好的状态面对每个用户。当然,目前为止,我面对过的用户只有你一人而已。】

    这麽长长的一段话,小王子飞快地敲完了,发过去后,估计宁春宴读进去了,电话那头呼吸声都变得急促了。

    王子虚对着电话道:「喂喂,你还在吗?」

    「呃……」电话那头传来了宁春宴心不在焉的声音,「不好意思,刚才说到哪儿了?」

    「说到我愚弄你,觉得你傻傻的,觉得你廉价……诸如此类闻所未闻的暴行,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宁春宴说:「呃……你先想想。」

    「想什麽?」

    「想想你是不是哪里错了,你先说,说完我再告诉你。」

    她的语气明显比刚才变得疏远和敷衍多了。不一会儿,秋歌那里回过来一条长长的消息:

    【你不用当做工作来做啊,你这样说让我好自责啊,我不希望耽误你的时间,也不希望被看作是影响你的人。你答应我,以后跟我说话不用那麽端着,就当是平常聊天就好,不用耗费能量,如果不想聊了,随时退出就好。我绝对不怪你。】

    王子虚看完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女人,你的名字叫双标。她嘴上说让王子虚交代问题,手上小心翼翼敲这麽多字,实际上根本没在乎他说了什麽吧?

    王子虚说:「喂喂,我说完了,你听到没?」

    宁春宴说:「嗯嗯,听到了听到了。我知道了。」

    王子虚说:「你听到了什麽?然后呢?」

    宁春宴说:「唔,看来我们之间是有一点小误会,那这样,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顿饭,算是化干戈为玉帛,以后还是好朋友。」

    小王子那边还在埋头孜孜不倦地输出:

    【你是说让我不要用职业态度面对你?你在玩火。把工作关系处成私人关系可是大忌。】

    【说是工作关系,但是你接我一个人的单,让我怎麽把这段关系只当成工作关系?嗯嗯,我懂,怪我太爱幻想。】

    【我的意思是,我陪你玩火也无妨。只是对我来说略有不公平。】

    秋歌果然上当:【哪里不公平了?】

    小王子:【我只有你这麽一个客户,你却有很多朋友。当然不公平。】

    秋歌:【我已经好久没点过别人了!】

    小王子:【但是主动权在你手上不是吗?】

    隔着电话王子虚都能听出那头宁春宴呼吸凌乱,他说道:「歪歪,你又好久不说话了,我觉得你跟朋友说话有点心不在焉,伤到了。」

    宁春宴气急败坏地说:「说什麽呢?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那不就是心不在焉吗?」

    电话那头,宁春宴发出了进攻性的母猫的声音。

    王子虚忽然又觉得,自己和小王子两个大老爷们儿合起伙来捉弄她,有点太坏了。

    ……

    下午,王子虚骑车去城北父亲那儿。

    自从上次红袖章通知他们换地方住之后,王子虚一直在帮父亲留意新租住处。不过不是很顺利。

    父亲是个看似粗疏,在莫名其妙的方面会非常计较的人。

    比如租房,他不认为住在地下室里多麽凄惨,但他认为房租超过500,便是脑子有包。不是因为钱花多了难受,他单纯是觉得「房东那屌东西啥也不干凭什麽坐着收这麽多钱?」

    他对自己人生的失败无动于衷,但对于房东的不劳而获嫉恶如仇。他在人生的各个方面都很拧巴,这并不是唯一一例。

    其实他坚决不搬走,主要还是因为心里藏着一丝侥幸。他总觉得执法力度不至于严苛到那个地步,只要默不作声,自然可以把这段风波混过去。若硬是要搬,他到时候再高举义旗,一定有和他一样诉求的人迎风而从。

    他就是这种性格。不然也不至于过得如此失败。

    也幸好王子虚已经找到退路,若是父亲这事闹将起来,准会被当做苟应彪拿捏他的手段。

    王子虚到的时候父亲在床上躺着,看到王子虚一个鲤鱼打挺,但没有成功起来。

    「来了啊?」

    父亲扶着腰走出来,王子虚停了车,说:「这次来是跟你说个事儿。」

    「啥事儿啊?」

    「我们单位上次不是安排我出去学习了半个月吗?」王子虚说,「我被府办看中,被抽调过去搞什麽作风纪律小组,要异地工作半年。」

    父亲大声道:「异地?这得跟领导多诉诉苦,离家这麽久,多不方便啊?回来不得火线提拔你?」

    王子虚道:「有外地出差补贴的。」

    「那还差不多。」

    王子虚说:「那,我们房子搁着半年都没人住,家里没人气太久也不好,你要不回去住?」

    听到这话,王建国同志的脸色瞬间变了。

    「回去干鸡毛?妈了个巴子的回那地方干嘛?不去不去,我看到那地方都恶心。」

    王建国同志顿时满嘴骂骂咧咧,脸涨的通红。王子虚苦笑。

    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地方凝结着王建国同志痛苦的回忆,提起那里,便是触动了他的脓疮,疼得他龇牙咧嘴。这样的对话不止发生过一次,王子虚也没想着要劝说他听从。

    「早料到你这麽说,来,你看看。」王子虚甩过去一张报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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