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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谭霁疼的惊呼一声，头没碰实，腰却正撞在柜门的尖角上，从这个疼痛程度来看必然碰青了。
谭霁把锅放稳，掀开衣服低头看腰的位置，果不其然红了一片。
秦阅航似乎听见了厨房的响动，谭霁抬头时他已经站在了厨房门口。厨房的灯泡发着微弱的黄光，照在秦阅航脸上。
谭霁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心倒是越跳越快，抓着衣角的手攥紧又放松。
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问：“航哥，还没睡吗？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秦阅航摇摇头，他走到前几天谭霁找药盒的位置，在药盒里翻了翻，举着一瓶药油走向谭霁。谭霁已经把米线的包装撕掉，正在挤里面的食材。秦阅航等他把所有材料都丢进锅里才拍了拍谭霁的肩膀。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打好了字，机械音单调地念出秦阅航手机上的内容：“这是药酒，你睡觉之前自己涂一涂，记得把手搓热，再在伤处多揉揉。”
谭霁不敢回头，秦阅航靠他靠的很近，好像刚洗完澡，沐浴露的味道一直在向谭霁鼻子里钻。秦阅航用的沐浴露就是超市最常见的薄荷味男士沐浴露，但谭霁能很精确地区分这种浅淡香气的来源究竟是秦阅航还是其他人。
清爽的直接的，不加掩饰的一种味道，属于秦阅航。现在秦阅航的身体投下的阴影，皮肤里散发的气息共同凝聚在谭霁身后不到一米的位置。
想见秦阅航的愿望被实现后，谭霁开始因今夜过分丢脸的自己而羞耻。
所以他只是说“放、放到台子上吧，谢谢航哥。”
秦阅航把药酒搁下回屋之后谭霁才松了一口气。他揉着腰继续煮米线。站着的时候尚且还好，一坐到凳子上，腰挨在靠垫时谭霁疼的一直倒抽冷气，整个后背都像麻了一样。
疼痛从碰到的位置开始蔓延，腰部一圈又肿又酸。心情也不算太好，在喜欢的人面前出丑是所有人都想毁掉的黑历史。本来很喜欢吃的米线谭霁也疼的没心情吃，草草吃了两口就倒了。
——
addendum可能深谙养鱼之道，因为第二天晚上他发了几套情趣内衣的图片给谭霁。
【哪个好看？】
谭霁从上划到下，布料一个比一个少，不过不管哪套addendum穿上应该都会很好看。谭霁很有私心地选了一套女仆装，还带猫耳朵的那种。
他做过类似的梦，梦里秦阅航穿着这么一套衣服跪在他身前，吃他的逼。
【这个。】
addendum回了【OK】，几分钟之后他发来了一张新的图片。
addendum把女仆装的裙摆掀开，露出笔直的硬挺的阴茎。他应该是跪在沙发上，手机支在身前，和那天穿胸链拍摄视频的角度基本一致。结实优越的腿部肌肉因发力而形成优美的线条，被掩在一片灰黑色的阴影下。
上面的衬衫解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点胸肌中缝。addendum今天戴了饰品，一条银色的蛇骨链，反射出一点闪烁的剔透的白色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