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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为声控,我敢肯定就算此时沈一亭不对我做出任何实质性的动作,光在我耳边喊几句,我就能那个了。  但我感觉沈一亭太慢,搞得我浑身痒痒,越来越热,一把火像从头烧到了尾,最后在不断聚集。  我难耐地催促他:“你快点……”  沈一亭含糊应着“知道了”,惊讶地抬起眼,“你提前处理了?”  “对啊,”我用膝盖顶了顶他,“你不都猜到了?不然我在浴室里面干嘛……打酱油啊?”  “还真没,”沈一亭的呼吸变得粗重,“我没想到会是你先提出来。”  “怎么着。很让你吃惊吗?”我攀住他的肩膀,就差咬上去了,“那你可能要尽快习惯才好,因为我一直都……”  ......等等!  我死命把声音压进肚子,结果偏偏这时沈一亭的癖好暴露无遗,他开始舔我的耳朵,咬我的耳垂。  似乎觉得这样不够,沈一亭喘着气问我:“可以摘掉吗,助听器。”  “……不可以!”  我不想摘掉助听器,摘掉的话,我就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我想听极了,我想听很久了,从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开始,我就一直想听。  所以我不摘,他想摘我也不让他摘,我甚至想要三百六十度声音环绕,所以我两边都要戴。  最后他拗不过我,退一步问:“那摘一边戴一边好不好?”  我想了想,还是不要,偶尔可以,经常不要。  这样他快乐了,可是我不快乐。我不能让他的快乐建立在我的不快乐之上。  “不要,”我揪着他的头发,闭起眼睛,抽着气说,“讨厌你,滚。”  空气中静默片刻,紧接着我感觉到一股热气,是沈一亭凑到我耳边说:“那你舔我的耳朵?”  “喂……”  我的脸肯定红透了!虽然看不见,但是特别特别烫。  为什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人啊。  沈一亭压根不管我的害羞,接着就断断续续和我说,他喜欢我的耳朵,我耳朵的形状特别可爱,他特别喜欢。  “你正经一点成吗?”我顿了顿,艰难地吐话,“正经……做事……”  “那好吧。”沈一亭这样说,然后在我的助听器边说了一大段情话。  其实他只是想告诉我,就算我的耳朵听不见任何声音,但每次感受到他的灼热的气息和触碰,都能清晰而明确地感受到他对我的爱。  他爱我的耳朵,不管是听得见的,还是听不见的。他更爱我的人,不管是听得见的,还是听不见的。  [314]  这个夜晚像毁灭一般。  到后来,我仅剩的助听器挂在耳朵上半掉不掉,而沈一亭愈战愈勇,好像体力∞一样。  休息时搂着我时,我终于忍不住提议:“可……可以摘了吗?这牌一直垂在我胸口,怪凉的。”  “哦,好。”沈一亭把无事牌甩背后去了,我以为他会继续歇一会儿,结果和我对视半天,当我刚用视线描摹完他的眼睛轮廓和泪痣时,他捧住我的脸又亲了上来。  然后继续深情地“工作”。  [315]  第二天,我腰酸背痛地坐起来,龇牙咧嘴一叫,屁股也疼得要命,全身跟被卡车碾过一样。  我揉着腰,双眼眯成一条直线,“神他妈……我弹一整天琴都没这么累。”第80章 古早相册也带有感情吗  沈一亭被我叫唤醒了,一只胳膊曲起来垫在耳朵和枕头中间,银链搭在他脖子上,无事牌滑落在床单。  半醒时,他眉眼里的慵懒是最重的,正直直盯着我的后背看,不知道视线有没有聚焦,迷迷糊糊的,闭上又睁开。  “没睡醒?”我站起来拉开窗帘,瞥了他一眼,重新坐回床沿,“让你昨晚回你自己床上睡了,非得跟我挤一张单人床......”  “很累吗?”  沈一亭突然这样问,他伸手捞过我的腰,我没设防,一下被他带到床上,脖子正好隔着软软的被子枕在他侧腰上。  他的手穿插过我的头发,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早知道会这样,你就不该勾引我,对不对?”  酒店的窗帘大敞,阳光倾泄而来,笼罩我的脸庞和身体,我感觉到一股柔和的温暖,加上沈一亭对我的抚摸和身后被子的触感,安全感十足。  我好像少有这么舒服的时刻,感觉自己成为一个新生的人,即将迈入全新的环境,而之后这样靠在沈一亭身上的时间还有很多很多。  “耳朵,睡着了?”沈一亭动了动腿,我的身子随着晃了晃。  “没,”我半阖着眼转过头,与他对视,“我就要勾引你。”  可能是我表现得太认真,竟把沈一亭逗笑了。他的俊脸扭曲了一阵,随后忍不住轻笑起来,坐起来弯腰亲了亲我的嘴唇。  只是一个简单的触碰。  他正准备直起身,我按住他的后脑勺,仔仔细细端详一阵,得出再平常不过的结论:“你好帅啊,你怎么早上起来都不会水肿?”  “谁知道呢,”沈一亭打了个哈欠,又躺回床上,好像无聊似的找话说,“昨晚为什么突然想了?”  “嗯嗯,”我眼睛亮亮地看向他,“我喜欢你。”  沈一亭皱了皱眉,“我在问你为什么呢?”  “对啊,”我不害臊地继续攻击,“喜欢你。”  虽然我们早早就确定了关系,但这是我做出新的助听器后,第一次对沈一亭说这四个字。说实话,之前我只觉得说这种话很肉麻,一点实际作用都没有,可沈一亭偏偏很吃这一套。  对,他吃我认真时说出的任何话。  所以沈一亭肉眼可见地红了,嘴角下抿,略有些慌张地移开眼,却又忍不住一来一回地偷瞟我。  这样的场面很有趣,持续了很长时间。也许我的一声不吭让他有些不安,最后他只能回一句:“我也是。”  [316]  那天坐动车回家,沈一亭还贴心地变了个枕头出来,给我当靠背,但我感觉更需要垫屁股。  好在我的体力、身体柔韧度、关节灵活度等硬件设施还算OK,一场春雨过后,吃了顿早饭,也慢慢恢复了。  抵达江东后,沈一亭问我要回学校还是回家,我想了想,说回家吧。  有件事得回去确认一下。  回家的时候正巧临近饭点,我没提前和我爸或者袁眉说会今天会回来,想取完东西就走,和沈一亭到外面吃顿饭。  我让沈一亭在门口等我,自己进去后和瘫着看电视的爸打了招呼,路过袁学席卧室时发现他还在埋头学习,认真程度让人咋舌,我就没吵他,安静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切摆设都和我走时一个模样。  我循着记忆,从上锁的柜子中掏出一本厚厚的相册,里面存放着我妈从小到大的照片,这些照片记录了跨越她人生中许多重要的节点——出生、第一次比赛、毕业、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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