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入侵女寝(1/2)
宋雨棠打算这几天搬出宿舍住。
女孩本来就是天海市本地人,图个方便和独立生活,才选择在学校里呆着,但从今天开始,她打算打道回府。
就算不是本地人,她恐怕也没办法继续在宿舍里呆下去。那天晚上的经历实在太可怕,至今心有馀悸。
只是,像电脑身份证之类的重要隐私物品还放在宿舍,她还想上学,就得回寝室拿一趟。
这天下午上完课,宋雨棠通过宿舍大群确认了一下,没有发生任何异样,包括她的两位室友,都和平常一样过得好好的。
根据她对周围同学的旁敲侧击,得出的结论是,发生闹鬼现象的估计只有她们宿舍,也只有那一晚。
可能是鬼魂只在深夜出没;也可能这事儿本就没那麽严重,只是她更敏感,等回宿舍之后,拿完东西立马就走,应该不会有问题。
再加上……
宋雨棠摸了摸眼眶,心想:
「现在,我有了这双眼睛,看到不妙的东西,赶紧离开就行。」
……
这会儿刚放课,宿舍里还是很热闹,随处可见女生们在走廊上来往,去对面寝室串门,这般景象与往日无甚区别。
宋雨棠环顾四周,确认没见到有什麽显眼的怪东西。
还有那麽多人在呢。
她加快步伐走到自己宿舍前,推开门后,发现两位室友都在。一个坐在床边吃泡面,一个正在对着电脑视频聊天。
宿舍内同样没有任何异常。
宋雨棠来到自己的座位旁,开始整理起自己桌上的东西,将能用上的全塞进行李箱。她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收拾完毕。
在推着行李箱出去之前,她发现室友们正盯着自己,表情颇有几分古怪。
「你这是打算去哪儿?昨天你就没来宿舍吧。」秦诗诗问道。
「回家住几天。」
她说。
宋雨棠想了想,虽然她和室友间关系冷淡,但眼睁睁地看她们被鬼魂害死就是另一码事了,所以还是打算提醒一句。
至于她们信不信,那就是另一码事,她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我和你们已经说过了,那天晚上,我见到鬼了,就在曹颖床上。我现在怀疑和你用的那盒面膜有关。」
宋雨棠语气硬邦邦,而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室友们面面相觑,对她的话自然是半个字都不信,反倒像是寻见了什麽机会般,冷嘲热讽起来。
「哈?那不是你做噩梦了吗?」
「你这两天怎麽神神叨叨的?说这种话吓唬人有意思吗?还什麽『和面膜有关』,从没听说过面膜还能闹鬼的。」
曹颖抚摸着自己这两天变得光滑起来,手感和新剥的鸡蛋般似的,颇有几分自得和傲慢。
「我看,你是盯上了这东西的好处吧?吃不到就说葡萄酸?」
宋雨棠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语气变得低沉。
「你是说我嫉妒伱……?真是笑话,你不如找面镜子照照自己。」
这话有点狠了。
虽然宋姑娘说话向来直率,但毕竟平时还是靠情商收着点的,等她真的想要嘲讽人的时候,威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曹颖的面颊一下子涨得通红,眼角都开始溢出泪花了。
她显然也很清楚,就算皮肤变好了,她的外在条件,无论是五官还是说身材……仍然和宋雨棠完全不在一个级别上。
容貌上限天注定,靠后天的保养丶化妆,能追上一点点丶却也只有一点点,普通人想要与那些天生丽质的美人比较,结果实在太过残酷。
秦诗诗连忙跑过来,小声安慰自己的闺蜜,同时义愤填膺地瞪着宋雨棠。
「随便你们吧,反正我走了。」
宋雨棠踢开房门,头也不回地拉着行李箱出去。
*
当她经过宿舍走廊的时候,看到夕阳光芒将玻璃涂染成橘红色。
即将踏上归途,看着美不胜收的风景,氛围岁月静好,女孩原本紧绷的神经,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宋雨棠双手拉着行李箱,磕磕绊绊地下楼梯,路上遇到认识的同学和她打招呼,她微笑着回头致意。
「接下来就能回家,和爸妈见面了。」
女孩不自觉又回忆起昨天休息日的时候,与那个男生之间的交流。
「要是真的选择拜岑冬生为师的话,肯定得让家里人知道吧……」
其实,就像岑冬生猜测的那样,宋雨棠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在她眼里,帮过自己的熟人,肯定要比陌生人好。虽说政府部门听起来更靠谱,但从岑冬生当时的神态来看,这个年轻的男人在那个部门里本身就很有影响力,那就完全没必要舍近求远了。
但岑冬生毕竟不太懂普通女生的心思,所以他没猜到,宋雨棠真正纠结的地方在于……
「师父?」
真的要叫一个和自己一样大的男生「师父」吗?
她捧着自己的脸颊,感觉微微发烫;又幻想了一下那场面被认识的人见到的场景,更是一阵害臊。
在别人眼里会不会很奇怪啊……?
宋雨棠倒不是不能理解这种关系本身,正所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师徒与年龄无关;
而且她也清楚,在传统手艺行业里就流行拜师这一套,因为弟子学的是能当家立命的本事,师父的地位自然很重,说是人生中的第二个父亲都不为过;
咒禁师看起来就是这麽个有着悠久历史的行当,若要论有安家立命之能,更是无出其右。
尽管如此,尽管如此……
她正自我劝说的时候,心情却意外纠结,以至于脑子里满脑子都是「师父」这个词。
……
「咚!」
一声清脆的响声,从宋雨棠背后的阶梯上响起,打断了女孩的沉思。
正如银瓶乍破水浆迸,伴随着尖叫声,她听到有人「踏踏!」的脚步声从顶楼传来,一路朝着这边疯狂靠近。
有人被推搡,有人摔倒,有人在惊慌之下发出尖叫……
发生什麽了?
不安的预感如有实质般粘附上来,脊背升起熟悉的寒意。
宋雨棠甚至没有回头的打算,她毫不犹豫地将沉重的行李箱抛下楼梯,一手攀在旁边的扶手上,顺着坡度往下滑。
她刚刚走到二楼的楼梯转角,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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