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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心意已决，夜蛾失望道：“那好吧，我留不住你们，不过校长可能还有些话想对你说，可以暂时等待一下吗？”
校长？那个老头？
真人这才想起面前的夜蛾还不是校长，他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他们坐在椅子上，隔着老远看着老校长拄着拐杖一步步向他们走来。
十分钟后，对方终于踏进了校长办公室。
“来了来了，久等了，小兄弟。”
“没事。”真人站起身好奇道：“您找我是有什么想嘱咐的吗？”
“没什么，就是想再看一眼，告个别。从第一眼我就很喜欢你这只小咒灵，当时我很好奇，好奇十年后那五条家那小子为什么会这般信任你，现在看来，他果然是对的，哈哈哈。”
老头用苍老的声音笑了起来，随即庆幸道：“哎……幸好我也试对了一次，有你的帮助，咒术界的未来说不定会焕发别样的生机。”
真人听得一头雾水，恭维的话先抛诸脑后，他只想知道对方前几句是什么意思。
他指着自己迟疑道：“校长，你该不会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咒灵吧？”
“当然。”老校长激动道，“这么大的诅咒气息我怎么可能闻不出来！别看我年纪大，鼻子可还没老。”
真人不信，他指了指自己的项圈，“可是我有这个，这是特级咒物，按理说你们应该察觉不到我的身份才对。”
五条悟给他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假货。
“呵呵，正是因为它，我才更能确定这件事。”老校长笑道：
“实不相瞒，你这项链上的水晶正是用我的传家咒物制作而成的，据说是先祖千年前在深海打捞出的人鱼咒灵的歌声结晶，能蒙蔽世间一切生物的双眼，世间罕见，仅此一物，后来在五条家那小子出生后，就被我的家族拿去当作他的庆生贺礼了，哈哈，这是个混小子，居然把贺礼送给别的咒灵。”
“原来如此……”
真人眨了眨眼，望着上面剔透的水晶石头，突然明白了这东西的贵重。
“谢谢，我大概明白该怎么做了。”
真人和顺平向他们道别后，随即掏出狱门疆踏上了回家的路。
“慢走，有时间回来看看，希望那时候我还活着，咳咳。”
“校长，说什么呢。”夜蛾连忙扶住他。
“从现在起，你就是新校长了。”
夜蛾：“……”
“噗嗤！”真人憋着笑，极限压缩起自己的咒力。
“我们走啦，有机会再会。”
在狱门疆即将撕裂空间的那一刻，五条悟和夏油杰突然跑了过来。
真人叹了口气，“咱们不是已经告过别了吗？怎么又来了。”
“给你送点东西，接着！”
五条悟隔着窗户向真人丢过一只小纸盒，真人下意识接住，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夏油杰紧随其后扔来的毛绒绒物体遮挡住了视线。
“这是什么东西……？”
没等真人将那长毛的活体拿开，狱门疆便迫不及待地带着他们回到了梦开始的地方。
——
2018年。
依然是离开这个世界的后一秒，刚回到自己世界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