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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放的珍惜花蕊,分明被私藏在了深处,仍是天然地吸引旅人不辞辛劳地前往。

    未经跋涉无从窥见,为其增添了几分神秘气息。

    也使得浅淡芳香、桃粉颜色,被无限放大,如若莺粟般蛊惑着他的心。

    赵浔喉结重重翻滚,有热汗自鬓角沁出,而目光热烫昂扬,贪婪地盯视着她。

    与此同时,铺天盖地的快意涌上头颅。

    只因,他无比清晰地感知到,纵然世间有儿郎万千,却唯独自己能垂首采撷。

    她是他的,也只能属于他。

    赵浔被彻底取悦,指骨微屈,轻轻按压两点腰窝,明示虞茉不必做无谓的挣扎。

    少女的紧张、惊慌和羞赧,一览无余地呈现。

    他忽而庆幸儿时勤于练武,才有了过人目力,能在深夜跳跃的柔光里,将朱唇翕动时的张合收缩悉数纳入眼眸。

    疏离不再,桃花眼染上昳丽气韵。

    赵浔盯着朝自己送来的小嘴,舔了舔唇,嗓音带着浓重欲色:“哭什么。”

    闻言,虞茉从蓬软被褥间抬首,用手背揩了揩眼角,发觉干燥一片。

    她分明没哭。

    正欲起身反驳,却被他以指腹抵住中心,力度轻柔,可虞茉瞬时僵硬在原地,丝毫也不敢动弹。

    “你看,哭得巾帕都湿了。”

    语中满是戏谑。

    虞茉并不蠢笨,亦有了浅显经验,自然领会过来他在影射什么,当即红着脸辩解:“是水,是方才没擦干净的水。”

    “嗯。”赵浔几近宠溺地应和,“是水。”

    尊贵的太子殿下何曾伺候过人,只替她绞了发,擦拭过面颊,再是纤细双臂,而后便粗鲁地迫使她跪伏在榻。

    所以肩背及双腿仍淌着水珠,晶莹透亮,沿着肌理滴落,濡湿一小片垫在膝头的巾帕。

    而身后,

    一贯从容镇定,仿佛事事皆在掌控之中的赵浔,此时却失去了掌控身体的能力,连呼吸也不自觉地迎合眼前的频率。

    她收缩时他便吸气,她舒展时他便吁出,无比默契。

    “阿浔,你放我起身。”虞茉腮畔酡红,如同吃了酒,婉转的声线亦紧紧绷直,泄露出无尽羞意。

    今日不是时候,过分强烈的视觉冲击无异于将他架在细火上缓慢折磨。

    在此一瞬,赵浔心头晕生出浅薄悔意。

    但若重来千次万次,他应当还是会做出同样的决断,毕竟谁人能拒绝一株仅为自己绽开的花?

    是以,他甘愿溺死在虞茉施舍的欢愉里。

    ...

    时间在静谧中悄然流逝,可赵浔似乎无意收敛目光,甚至,指尖漫无目的地游走,宛若琴师在调试弦音。

    虞茉难耐地将脸埋入丝滑面料,因着垫了许多层,令她生出置于云端的错觉。

    唯一的不适则来自双膝,跪姿维持了小片刻,再折腾下去怕是会发青。

    “阿浔——”

    尾韵拖得老长,带着明晃晃的柔媚,试图以此唤醒他的良知。

    然事与愿违,此情此景,她所能唤醒的只有赵浔原就嚣张肆意的恶念。

    偏偏,虞茉避无可避,连最隐私的反应也被他看在眼底。

    反观赵浔,衣袍齐整,若刻意忽略掉紊乱的喘息与烧透的耳廓,无人能猜出他痴迷的目光投向了何处,心中又在琢磨什么。

    烛火映照出颀长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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