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想这样做很久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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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吃就好,其他的交给我。”

    暧昧男打趣:“跟你做那么久朋友,倒不见得你这么勤过,怎么回事,我突然不认识你了。”

    “要不然你来?”男人松垮站立,摊开手做罢工状。

    “不不不,您请。”

    “过来帮我打下手!”

    “……”

    气氛还挺好。

    沈烈跟沈津在后面过来,都换上休闲服,长袖长裤。

    陈静安跟沈烈视线交错了下,又很快收回来,再简单的衣服,在他身上都有不一样的感觉,不像是人靠衣装,反倒是衣服靠人。

    用阮灵现在说的话便是:“人长得好看,披个麻袋都好看。”

    “要烤什么?”沈津过去打招呼。

    暧昧男刚烤好一串,叫阮灵试试味道,她在旁边,插科打诨。

    一时间,座椅区只剩下陈静安跟沈烈两人,陈静安想起身,嘴里说也去看看,正逢第一轮肉串烤好,跟着就送过来,献佛似的送过来,笑容腼腆让她尝尝看。

    “沈总,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他拉开椅子,刚在旁边坐下来,又被沈津拉过去,一口一个大厨,夸的天花烂坠。

    沈烈靠着椅背,目光沉郁。

    不懂自己输在哪里,陈静安又喜欢他什么。

    陈静安知道沈津有意将人支开,留足空间,就像沈烈说的,她以后要在京城工作,难道每次遇见都要靠躲吗?她索性坦荡接受,心平气和的于他相对。

    路灯光线微薄,照不亮融融夜色,两个人的神情都有所隐匿。

    “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

    “工作怎么样?”

    “挺好。”

    “还没问过你,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

    陈静安眼睫微动:“还不错,你呢?”

    “不好。”

    沈烈简单丢出两个字。

    “……”

    谁也没想到有天他们还能坐下来,平静地对话。

    电话就那么响起来,陈静安拿过手机看到备注,跟着起身,准备到其他地方去接。

    “什么电话不能在这接?”沈烈凉凉开口。

    陈静安没回答。

    “赵嘉树?”他念起来,如同拗口一般,一字一顿,眼里漆暗。

    被猜中,陈静安下意识看他一眼,无疑证明他的猜想。

    沈烈身体前倾,手肘撑着桌面,双手相抵问:“一定要在这时候接吗?”

    “可能是工作上的事。”

    说完,陈静安已经往外走,几步之后滑向接听。

    “赵老师,有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跟你打电话?”

    “没有的事。”

    赵嘉树语气轻松:“我本来想找你一块吃饭,刚知道你去度假,怎么样,好玩吗?”

    “还可以,这里景色不错。”

    说话间,陈静安已经走到角落,距离他们的位置远而隐蔽。

    “这么好玩的地方不介绍给我?我这位前辈当的是不是太失败了,你准备玩几天,我要是过来,你欢不欢迎?”赵嘉树揶揄问道。

    “我是跟闺蜜结伴,她公司发的票,明天就准备回了。赵老师要是感兴趣,可以来放松。”

    “……”

    手机从手中被抽走,陈静安回头,看见沈烈本能要拿回来,被他轻易就避开,单手握住她的腰,摁进怀里,而手机只是被他居高,手臂甚至只是随意曲着,她踮着脚尖伸直手也碰不到。

    “沈烈,你别闹。”

    陈静安拧眉,脸上一片韫色。

    “他也知道赵嘉树的存在吗?”

    “谁?”

    “你的未婚夫。”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静安感觉头疼,不知道沈烈又进行什么联想,她的注意力在手机里,不知道赵嘉树能不能听到,听到又会怎么想。

    沈烈大掌仍摁着她的腰,细到一只手就能握住,甚至是拧断,他眼底有很重地暴戾,到最后是手指收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藏起来,独属于他,谁也没办法觊觎。

    “你们也接过吻吗?”他问,嗓音像石子般粗粝。

    “没有!”

    陈静安又气又恼,声音依然要压得很低,生怕被听见,仍然固执去抢手机。

    沈烈忽然扯唇笑了下,骨子里透着的几分恶劣,垂着眼皮,眼睑上的折痕很重:“让他听见怎么样?你跟我接吻,唇齿纠缠。他算个什么东西,碰你的手,让你对着他笑,偏偏还要打肿脸,捡漏拍个最低劣的玉耳坠讨你欢心?”

    陈静安愣住,忽然想起,拍卖会时被他拍下的玉耳坠,当时她并没多想,以免自作多情,现在才知道,他那时候就注意到,误以为赵嘉树拍下耳坠是要送给自己,所以恶意抢拍。

    “你还真是……”她惊愕到已经不知道说什么。

    “这样的人,也能入你的眼,我为什么不能?”他俯下身,仿佛靡靡之音,额间相抵,在外面看来,大概是对甜蜜交颈恋人,

    呼吸急促间,陈静安分神抢到手机。

    只是还没来得及去挂电话,沈烈扣住她的后脖颈往上带,她被迫抬起下巴,两人唇瓣虚虚地贴着,带着热度的呼吸缠绕,熟悉的气息仿佛麻醉剂般,身体不是想象中的绷紧,而是不由自主地软下来。

    那份渴求,像干裂的土地,对一场酣畅淋漓大雨的期盼。

    “我想这样做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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