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13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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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他告诉自己没有关系。

    陆郡把他的腿架起一些,抬手褪掉了他身上最后一点遮挡,俯下身去抱着他,唇齿交缠,温柔地厮磨,舌尖在他下唇轻轻点来点去。

    他闭着眼,努力回应,腿缠上陆郡的腰,身体随着陆郡进一步的动作轻轻颤栗,而陆郡粗硬的性器在他臀缝间打滑似的来回蹭动。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退开了一些。

    "等我一下宝贝。"陆郡喘着对他说。

    床头的抽屉被拉开,接着,他听见一阵塑胶封纸被撕开的清脆声响,陌生而熟悉,让他的心情突然紧张起来。

    如果声光影均能勾起人在感官方面的独家记忆,那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对应他哪部分记忆呢?

    ——卖房归来,亲人自首入狱,他心灰意冷地提出分开,但丈夫似乎满不在乎,也不同意。却又被激怒,然后面目扭曲地跟他做,把一整瓶冰凉的润滑液浇在他身上,像对待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

    聂斐然突然庆幸刚才已经把灯关掉。

    其实到这里的时候,他应该说暂停的。

    但他没有,他甚至困惑了一秒,然后确认自己混淆了回忆和现实。

    可身体骗不了人。

    -

    其实两个人都感到挫败。

    但聂斐然更甚,因为他没想到真正不行的,是自己。

    "弄痛了是不是?"

    面对此情此景,还能继续精虫上脑的话就真的不像正常人了。

    陆郡找了毛巾来给聂斐然擦眼泪和汗,轻声跟他确认:"哪里痛,告诉我好不好?"

    聂斐然捂着脸,身体剧烈地抖。

    隔了很久,终于爆发——

    "为什么……王八蛋,为什么那么对我?!"

    "我说了不要做!!"

    "为什么故意羞辱我?"

    "你不理我,我求了很久……不理我……"

    “你只想做,根本不尊重我。”

    他哪里都痛,说到激动处,咬了陆郡一口,用尽全身力气的那种,在陆郡肩膀上留了一个很深的牙印,而陆郡一声不吭地忍耐着,恨不得让他撕咬下一块皮肉,只要他能在以这种方式发泄掉所有埋藏最深的痛楚。

    "我错了……我怕你离开,然然,那天我真的疯了,我没有处理那种事的经验,我知道对你来说,那天很可怕,原谅我……"

    陆郡语无伦次,"现在你自由了,我再也不会束缚你,你可以随时离开,也可以不爱我……真的……我再不会逼你做不想的事,我愿意听,你说每一句话我都会认真听。"

    聂斐然松了口,呜呜哭,被悲伤绝望的情绪无差别攻击,很久都没有停下来。

    而陆郡心如刀割,除了陪伴和安慰,别无他法。

    长夜漫漫,他恍然意识到,很多时候觉得伤疤已经长好只是一种幻觉。

    整整一年才离成的婚,互相也折磨却不止一年。

    所以遗留下来的伤痛,怎么可能在十分之一不到的时间里凭空消失?

    陆郡等了又等,等聂斐然终于稍微平静,看他像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担忧道:

    "宝宝,换件衣服好吗?都被汗浸湿了,捂久了该感冒了。"

    "或者要我出去吗?我不在这里会不会好受一点?"

    聂斐然眼睛肿着,说不出话,只是摇了摇头。

    他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打开,慢慢躺回枕头上,体力透支一般地闭上眼睛。

    而他心力枯竭,疲惫又憔悴的样子,让陆郡的心像放在油锅里小火慢煎。

    "我想睡了,跟你没有关系……对不起……今天我状态不对,明天,明天再说,好吗?"

    聂斐然脑袋嗡嗡响,一把沙哑的嗓子,慢吞吞地吐出这句话。

    陆郡替他盖上被子,抚摸着爱人的额头,"什么时候说都可以,宝贝,是我的错,我们慢慢来,睡吧,我陪着你。"

    然而过了没多久,聂斐然又开始流眼泪,拱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除了小声抽泣,不再发出多余声音。

    -

    到了后半夜,陆郡突然意识到人没在。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坐起来,不过不等他乱想,浴室的门和灯都是开着的,因为对床一侧的玻璃被他装修时改成了透明,所以隔着一层聊胜于无的薄透浴帘,里边的样子一览无遗。

    还好——

    聂斐然面对落地窗外的夜景,穿着衣服坐在没有放水的浴缸里。

    陆郡看了一会儿,确认他没有在哭,下了床,轻轻叩了叩门才走进去。

    聂斐然抬起脸看他,然后让开一点,他便也抬腿跨进白色的浴缸。

    聂斐然身体冰凉,而陆郡身上还带着被窝里的温度,两个人依偎着,谁也没先说话。

    -

    "我有点怕。"

    很久以后,聂斐然颤着嘴唇吐出这句话。

    "我们分过两次手,如果我们还是……"

    "……怎么办?"

    他断断续续说完,陆郡偏头看着他,温柔地问:"为什么这样想?"

    "我好像不行……刚才……"

    "只是因为这个?"

    聂斐然没有说话。

    他很怕自己再次让陆郡失望,也不想爱人为自己妥协。

    "宝宝,你能再回到我身边,就像老天对我的恩赐,至于其他的东西,对我其实没那么重要。"

    陆郡继续劝解,"跟你在一起,我好像永远只有二十八岁,你不是常常说我们还年轻吗?我们还可以有大把时间尝试。"

    "如果尝试以后……还是不行呢?"

    "不行拉倒,谁规定只有纳入式才算做?退一步,哪怕我们柏拉图,我也完全不会有怨言。"

    “可是——”

    陆郡捏着他的耳垂,"或者我们换个思路。"

    "嗯。"

    "那天在火车上,我那样……记得吗?"

    “记得。”

    "你有怀疑过我们会因此走不下去吗?"

    怎么可能?聂斐然不假思索地小声回答——

    "没有。"

    "那要是我再也硬不起来,你会因为这个放弃我,不爱我吗?"

    聂斐然再次快速回答,只是声音越来越小——

    "当然不会……"

    不用再进一步问什么。

    因为聂斐然的表情就是最好的答案。

    "所以,这是最后一次好不好?"陆郡抚着他的脸颊,还是没忍住说了真心话,"然然,我知道你还没有安全感,但求你,给我多一点时间,我会治愈你的伤,不要,不要再提我们会走不下去了。"

    "我受不了。"

    他哽咽道。

    聂斐然有些惊讶地转过头,发现陆郡泪盈于睫,一直是红着眼眶在跟他说刚才那些话。

    其实何止他受不了。

    聂斐然的心酸软一片,这才从刚才那阵情绪里挣脱出来,抬手搂住陆郡,有些心疼和后悔地不停亲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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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没有吃上(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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