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12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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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父母见面,像了却聂斐然一桩心事,而另一桩便是思念已久的女儿。

    陆郡让照顾的阿姨直接回璟市,下午一点过,两人去交班,到指定上车地点,坐着夏令营安排给家长的大巴到了营地,然后按照指引,围着场中的草地,席地而坐,等待自己的孩子出现。

    夏天在户外,蚊虫颇多,嗡嗡嗡不停,精力旺盛地围着人打转,聂斐然偏偏又特别招引蚊子,坐不住,半小时不到,皮肤**的地方被叮了好几口。

    而旁边的几对家长,有位丈夫把宣传单折三折,不停为妻子驱赶,陆郡有样学样,想了想,又把外套脱下来给聂斐然顶着,脖子遮住,只留眼睛鼻子在外面。

    两个人无聊,头挨着头,凑一起说悄悄话——

    “你看,蚊子都知道你好吃。”陆郡调侃。

    “你呢?没被叮?”

    “都被你喂饱了,哪儿轮得到我。”

    聂斐然不禁逗,吃吃笑起来。

    陆郡今天穿得休闲,衬衣简单地挽起袖子,衣领也没死板地扣得严丝合缝,全靠气质撑起来,看上去反而很清爽,甚至带着微微性感,让聂斐然看一眼后忍不住再看一眼。

    进一步,想亲他一口时,余光却看到不远处的帐篷包里,一群小朋友牵着手出来了。

    因为还要汇报表演,所以不能马上解散,不过聂筠眼尖,马上在家长群中发现了两个爸爸,开心得原地蹦起三尺高,喜滋滋地跟左右两边认识的新朋友介绍着,然后使劲挥舞小手,像株元气满满的迷你向日葵——

    “爸爸!!Daddy!!”

    小宝贝长得快,几乎一天一个样,不说半个月没见,聂斐然恍惚觉得女儿长高好多,跟视频里看着有些出入:头发长了,皮肤晒黑了一点点,呲着一口小白牙,健康又阳光的样子,依然是小朋友堆里最漂亮的崽。

    看来没有爸爸在身边的日子,宝宝也在阿姨和其他家人的呵护下过得很好。

    聂斐然急急起身,也挥手,挥着挥着,差点没管住腿跑进汇报表演的场子里,被陆郡拽住了。

    这时辅导老师吹哨,小朋友们被要求转身排好队,因为都戴着一样的遮阳帽,穿着统一的营服,一群精力旺盛且不停蠕动的小豆丁,站位一变,很快便找不出哪个是聂筠了。

    聂斐然牵着陆郡的手,失魂落魄地坐下,目光一错不错,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在流眼泪,陆郡搂过他肩膀,身上没纸巾,就用袖子给他擦了擦,知道他想女儿,心疼地安慰道,“难过什么?一会儿结束就打包抱走。”

    “不难过,一个月都挺过来了,”聂斐然直起身子,接过陆郡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就是很欣慰,她从小到大,还没离开过我这么久,背后肯定没少哭鼻子,现在这样我真想不到。”

    “像你。”

    “哪有,姑姑早就说过,完完全全跟你一个模子刻的。”

    陆郡联想到几年前阿姨也说过这类话,结合聂斐然理所当然的语气,惊讶地挑了挑眉,“你也这么觉得?”

    “还要我觉得?她刚出生被抱过来的时候我就那么想,”聂斐然无奈,食指点点陆郡眉心,点醒这个糊涂爸爸,“模样,脾气,性格,哪点不像你?”

    “这样说的话,你看她像我,我看她像你,”陆郡笑,心里甜一阵苦一阵,杵着下巴,陷入回忆,“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她,还不知道她是我女儿的时候,她看我一眼,我整个人就像被定住似的,后来才反应过来为什么。”

    聂斐然一听就明白了,“亲子乐园那次?说起来我还没问过,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以前的项目,前年脱手了,当时赶上开幕,我去参加剪彩,在纪念品商店碰上颜饶带着她。”

    “啊,怪不得。”

    回头看那段时间的波折,真是令人唏嘘。

    陆郡也同感,很坦然地吻了吻他额角,苦笑道:“那晚差点没把我逼疯。”

    聂斐然深深吸了一口气,靠在他肩膀,手顺着他的腿摸到膝盖,找到他的手,十指紧紧扣住,小声说,“是你们父女的缘分。”

    “但我吃醋也是真的。”

    "看出来了。"

    -

    说着话,前面已经整队完成。

    表演其实就是走了走形式,聂筠在的班级类似于合唱团,歌曲很可爱,因为是自然主题夏令营,所以歌词充满了相关元素。

    虽然是童歌,但聂斐然和陆郡依旧听得无比认真,中途也不能免俗,跟周围所有父母一样,表情慈祥地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自家宝贝拉到最近,全程记录,不错过一秒。

    好不容易等结束,老师一说解散,父女俩几乎是飞奔向对方,聂斐然之前在酒店不安地查询过很多有关儿童心理创伤的资料,担心长时间的缺席会让女儿对亲子关系产生心理上的疏远。

    但把孩子揣在怀里的一刻,什么资料都是白搭,他话都不会说,叫女儿嘟着唇亲得心都化了。

    陆郡紧跟其后,但按照先来后到,先让他们父女两个腻歪了个够,然后才把宝贝女儿接过去,也是亲了又亲,用短短地胡茬扎她脸蛋,“想不想我?”

    聂筠亲昵地搂着他,痒痒得直缩脖子,被逗得咯咯笑,乐不思蜀地被两个爸爸围着,眼睛机灵地转了转,看看陆郡,又扭头看看聂斐然,然后神神秘秘地凑近陆郡耳朵,“Daddy,你和爸爸是不是偷偷背着我结婚了?”

    聂斐然接过书包,把她的小水壶挂在脖子上,站得近,听得一清二楚,捏小猫崽似的捏捏她后颈的软肉,忍俊不禁道,“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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