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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补充营养以后，他现在跟五条悟差不多高，视线也可以堪堪平视。
往前倾斜了一下身体，那张可以被称为女娲完美毕设的脸在他眼中不断放大，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
直到一根手指抵到了他的唇上。
“你还没回答完问题。”五条悟说。
他耳朵也红的不正常。
真狡猾。
五条悟想。
这算是在作弊吗？
刚才他还在质问小狗…
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林歌无辜的眨眨眼睛，并未答话。
嘴巴却微微张开，顺着这个动作将那只手的指尖含了进去。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无比自然。
他想这样干很久了！
没想到实践机会来得那么快。
五条悟一惊：“……！”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要变得不听话起来。
真奇怪……
他想。
林歌体温那么低，口腔却是温热的。
被含住以后，甚至让他产生了奇怪的，在发麻的错觉。
他的唾液里有致人麻醉的成分吗？
尽量让自己保持理智，五条悟紧抿住唇，生怕会泄露不坚定的情绪 ，声音有些沙哑的命令道： “…张嘴。”
话还没问完，怎么半途而废。
林歌已读不回。
甚至用舌头轻轻在口腔里挑逗到嘴的猎物。
十指微颤，五条悟觉得林歌好像突然觉醒了一种非常特殊的天赋。
--能轻松把本来没有多暧昧的动作变得无比令人羞怯。
小狗不松嘴，他也没法硬抽，只能用空余的另一只手绕到后面，想揪住林歌的后领往后拉。
哪知，五指刚抓住布料，被咬住的手指却得以解放。
小狗主动松嘴了。
下一秒，不等他欣慰，面上便覆下一层阴影，唇上随之传来一阵柔软。
很凉，却也很烫。
一触即离，像是一片羽毛。
瞳孔微微放大，这个动作实在太出乎意料，慌乱间，五条悟猛地往后张了一下头，本以为会撞到树干，一只手却提前扶住了他的后脑。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五条悟张开嘴，好像瞬间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你…”
嘴里刚发出一个音节，扶在他后脑上的那只手便往前拉了拉，而他毫无防备。
后果便是被攻城掠地，糯湿的舌尖长驱直入，强制性让他吞下了所有未尽之语。
惊讶不过半秒，五条悟便反应了过来，放在林歌脖子上的手一路下滑，最终扶在了他的腰间，紧紧攥住了那里的布料，回应着这个意外的吻。
这次终于不再是一触即离。
浓郁的甜香充斥在口中的每个角落中，一下子摄入的量太多，明明是自己主动，林歌却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像是喝醉了一样。
他们都是新手，期间难免会有磕碰，分开时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失序。
寂静一瞬，林歌往外吐了吐有些泛红的舌尖，恶人先告状：“悟…你咬到我了。”
说话间，他胸膛不正常的起伏着，脸和脖子也都红彤彤的。
像一颗红苹果。
五条悟没回话。
半响，他才小声说：“…你可以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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