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滚了花海(1/2)
这高出地表的五六度,像是温柔的依托,托着繁茂馥郁的花海绽放自己的馨香。
温柔柔軟,如同沈雾海藻般茂密的长发,蹭到自己脖梗敏|感肌肤的感觉。
此时此刻,沈雾的手臂牢牢地箍着苏玉尘的细腰,把人壁咚在了玻璃花房的玻璃廊柱上。
苏玉尘肩胛骨抵着玻璃廊柱,因为突然的動作裙角轻轻浮动。
像单薄蝉翼轻舞的白色小蝴蝶,带起了细碎的微闪。
一片馨香中,两个绝美的人拥抱在了一起。
沈雾眯了眯妩媚迷人的桃花眼,目光在苏玉尘身上和白皙漂亮的小脸上转了一圈,轻轻笑道:“宝宝,听说你愿意和我结婚了?”
“我们是不是该接个吻,滚个床单,好好庆祝一下?”
说着那红唇慢慢地凑近了几分,沈雾一双桃花眼潋滟動人,漂亮精致的恍若一只绽放的玫瑰。
红唇轻轻开合:“我们结婚都是别人传的话,这事是不是该罚你——”
苏玉尘被壁咚,念及此,点点头:“确实不应该,那……应该怎么罚?”
“嗯……”
沈雾摁着她,红唇又凑近了几分。
“没想好,就想问问,好久没见了,你想我了吗?”
“哪里久了,”苏玉尘有点不敢看沈雾那双漂亮又蛊惑人的眸子,长睫半敛:“我不是昨天才给你做了早饭吗……”
“你也说了是昨天了,都已经过去了24个小时以上,你竟然没想我吗?”
“……”
苏玉尘抿了抿唇,心中的悸动早已无法用言语诉说,那怦怦跳的心脏几乎要跃出喉咙。
她真的很想沈雾,她太想沈雾了。
“想了。”
苏玉尘直视了那双桃花眼,很认真的对沈雾说道:“我想你了。”
“……”
大概是从来没有见过苏玉尘这么主动这么直白的袒露内心,沈雾也有一些诧异,但随即红唇唇角扬上笑意。
“宝宝,我也想你了。”
每一声宝宝,都是最美好的情话,让苏玉尘心底滋生出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激烈情绪。
只是在被她勉力克制着爆发。
身边花海馥郁,一阵阵花朵的清香盈满鼻腔。
清风徐徐,花海依依,波浪卷发和栗棕色长发被风吹得发丝交缠。
原本沈雾壁咚着苏玉尘,但是下一秒,苏玉尘突地反客为主,一把将沈雾摁在了身下。
玻璃廊柱上,波浪卷发的美人儿怔忪了一瞬间。
苏玉尘眸色深深的望着双臂间的人,漂亮的唇形抿着,没有说话,却破天荒地没有因为不好意思逃避目光的对视。
沈雾一惊,随即莞尔:“怎么了,刚刚喝酒了?”
苏玉尘吞咽了一下干哑的喉咙:“没有。”
“那你怎么了,突然这么主動?是因为我们要结婚了吗?”
“那你是不是该改口了,我亲爱的未婚妻。”
这一句带着点调笑的话,落入苏玉尘耳中,那一双无害的杏眼,原本眸底隐隐有火焰般的涌動,藏在尘封了多年沉静的海平面下,此时已经愈发滔滔,要冲破那已经很脆弱的封层桎梏,灼烈的足以烫伤人的肌肤。
在听见这一句的时候,眼中的火光愈发亮了几分。
苏玉尘反抱着沈雾,搂着腰的那只手愈发有力量。
仿佛不是那纤细修长的细白手臂所能承载的力量,除了沈雾以外,其他人并不知道,苏玉尘其实经常练手臂。
虽然还是很细白修长,但是力气很大。
用力的时候,细伶伶的手臂上,肌肉线条很漂亮。
“宝……宝宝……”
仿佛是特别艰难,苏玉尘忍着心口悸動,还是慢慢地把这个称呼叫出来了。
此后,她的目光也没有再次逃避,注视着沈雾那双桃花眼。
又清晰地叫了一声:“宝宝。”
“……”
破天荒啊!
这次换沈雾耳根有点红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称呼从苏玉尘嘴里吐露出来,杀伤力能这么大。
心口被猛烈地撩了一下,结结实实地心跳乱了几拍。
“啊,你……”
沈雾被壁咚着,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覆在苏玉尘的脸颊上。
“可真该好好庆祝一下了。”
桃花眼长睫都掩不住的风情妩媚,轻轻凑近,眼波都带着钩子,勾人的要命。
苏玉尘也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主動把唇迎了上去。
语带干涩:“那就庆祝一下。”
花圃暖房里水雾迷蒙,花枝招招摇摇,一片馥郁馨香。
花枝摩肩接踵,互相挨擦,不知道哪里来了一阵风,把一朵花的花枝圧弯了腰,被另一朵花圧在了身下。
两朵花互相挤圧,似乎花瓣都更加娇艳欲滴,甜蜜的花香相互交换,花蜜互相裹挟,细细密密流淌入对方的花心。
親了好一会,两个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呵气化作了冬日里的白气,揭露了彼此不稳的心率。
苏玉尘把沈雾的细腰箍得太紧,以至于沈雾呼吸都更紊乱了些。
她双眼咪蒙,水雾流转,看着苏玉尘的时候,几乎要站不稳了。
“我就说了……你很……很会造孽。”
看着白白净净像是个小白兔的模样,人畜无害随便谁都能拿捏,偏偏骨子里又倔又硬,脾气看似好其实很坚韧,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又凶又馋,仿佛瞬间从小白兔变成了饿了很久、饥肠辘辘的野兽。
却只是对她沈雾一个,对别人可不这样。
苏玉尘胸口起伏还很剧烈,她抬手按着自己脸颊上的手,侧过脸在那白嫩的手心里轻轻吻了一下:“我承认,过去的冷静自持
都是我装的,我想这一天很多次了。”
别人都不清楚,只有苏玉尘自己知道,她脑子里的废料是多么汹涌。
她想沈雾,想拥有沈雾,想占有沈雾的身和心。
还想让沈雾下不来床。
沈雾的腰还被箍着,整个人虚軟无力地瘫在苏玉尘怀里。
所幸那身子细而单薄,搂着她的时候却很有力量。
“我可以理解为……”沈雾下意识吞了口口水,润泽刚刚被欺负的有点沙哑的嗓子:“我可以理解为,你过去都是扮猪吃老虎,故意装小白兔的,是吗?”
“嗯……”苏玉尘抱着人,也没打算撒手,手臂暗暗收紧,“应该不是,看见你会紧张,倒是真的。”
“嗯?”
沈雾没控制住,轻笑泄出唇角。
“一直都说你是小笨蛋,原来你不是,你其实是钓系,一直吊着姐姐呢。”
“宝宝姐姐,我没有的。”
苏玉尘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沈雾一下就愣住了。
宝宝姐姐,这组合挺新奇,偏偏却特别撩拨人心,胜过万千情话。
“宝宝姐姐”这四个字被苏玉尘说的诚挚,但是行动和言语明显是割裂开的,话音未完全落下去,很快那水红的唇瓣又追逐上了嫣红的唇,像是食髓知味一般,这次蹂|躏的更加用力。
像是爱花惜花之人,臆想了很多次的彻底破坏,终于付诸实践,无情揉搓娇艳的花瓣,哪怕娇滴滴的花瓣无力承受,也绝不再怜香惜玉,用力玩弄了个够本。
沈雾被苏玉尘造孽般親的几乎都有点站立不住。
腿軟。
心也軟。
整个人都軟成了一潭春水,只能靠着腰上那手臂的力量支撑,以及肩胛骨抵在玻璃花房的墙壁上,才能勉强站立。
“……唔,你真的,平时看不出来,竟然这么坏。”
沈雾过去蛊惑人逗弄人的本事都没了,此刻只能予取予求,说出的话支离破碎,只因有个“爱花惜花之人”,一直在对她嫣红的唇“无度索取”。
花房里馥郁的香气萦绕,那支可怜的花被圧倒了,正簌簌发着颤,无力反抗。
花海里的花似乎更香更甜了,好像彼此的花香催生了花蜜的甘甜。
入口甜美,唇齿之间回味无穷。
原本只是互相親着,呼吸都很急促,偏偏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刚刚明明在这里的,你确定你没听错吗?”
付沫筝一脸的不满,快步走了过来。
付佳期追在后面,去扯付沫筝的胳膊:“没必要的沫筝,沈女士已经承认苏玉尘是……”
她话没说完,就被付沫筝一甩手臂,扭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人。
“我说过什么,我不喜欢别人给我泼冷水。”
说完,又抬步就走,眼看着就要到苏玉尘和沈雾跟前。
眼前花海簇簇,两人就势一滚,滚到齐膝高的花丛里,那馥
郁的繁花簌簌打了个抖,又恢复了郁郁葱葱的模样,隐匿了二人环抱的身形。
苏玉尘的身体清瘦高挑,压在沈雾同样瘦高的身量上,让人动弹不得的同时,还用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沈雾的嘴,另一手比了一个食指在自己唇上,对自己身下人摇了摇头。
“嘘——别出声。”
她刚说完,付沫筝和付佳期两个人已经到了近前。
花丛隐匿,藏着馥郁芳香,也藏着不可对外人道的秘密。
沈雾本来被欺负了,此刻又被扑进花丛。
她力气又比不过苏玉尘,正有点气不顺,此刻自己整个人被迫躺下,身上还压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
顿感又好气又好笑——在自己家还能被人轻薄又欺负,还有比这更搞笑的么。
但是气只是一闪而过,脸上并没有愠色,而是用红了眼眶的桃花眼,眼中转着水雾,眼波含情地望着面前人的脸。
两个人的脸因为身体姿态的关系,离得非常近。
近得苏玉尘的呼吸,都能喷薄在沈雾脸上。
花海旁边的小径上,付佳期生怕刚刚追上的人走掉,再次扯住了付沫筝的衣服袖子。
那小香呢子花的套裙,露出一双雪白的长腿,踩着及脚踝的细跟短靴,走在这样的路上特别不稳当,动不动还有崴脚的风险。
“沫筝,别走了,大伯母找你,回去吧。”
付沫筝被扯了个趔趄,就在几步之外,一脸的不悦看得清清楚楚。
“我不用你提醒我做什么!”
她很是生气,脸颊都气得发了红。
“我知道一会偷偷笑话我的,但是也别高兴地太早,退一万步说,就算我和沈雾不可能,那也得是我不要沈雾了!我十几岁的时候就拒绝过一次她,现在一样也可以!”
?
“嗯?”
两个人就在旁边的花丛里,沈雾听闻,控制着没有翻白眼,最主要的是身上的重量,让她没办法忽视。
苏玉尘的目光也略有怔忪地盯着沈雾的眸子,眼睛里的疑问很明确。
但是离得太近了,她没办法开口询问,就有点不满地攥紧了那纤腰。
“……”
沈雾一声低呼被摁在了齿关里,出不了声,却别有兴味地一转眼珠子,目光落回苏玉尘脸上。
下一秒,那作恶的小舌尖就勾了一下那白嫩嫩的手掌心。
刚刚被人欺负了,眼下就要报一报仇。
的确,当场就报了。
!!!
苏玉尘刚刚平静下来的脑中的黄色废料,就在沈雾这一下撩拨之下轰轰烈烈地犹如燎原烈火,烧了整片荒原。
要不是场合不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
苏玉尘咬牙挺得很辛苦,手臂似乎都有点撑不住,更贴合地趴在了那绵軟触感的身上。
沈雾一声闷哼被堵在喉咙里。
就听付沫筝
带着哭腔吼道:“不要觉得我非她不可!”
“我付沫筝多少人倾慕追捧,少了一个沈雾又有什么关系!我一样的是付家的千金,是旁人无可攀附的付沫筝!”
“我要让沈雾后悔没有选我!因为我比其他备选项都要优秀,优秀的多!!”
付沫筝吼完,拍开付佳期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付佳期顿了顿足,举步追了上去。
这俩人来的也急去的也匆忙,像是急急刮过一阵疾风,过去了就过去了,并没有留下什么实质性影响。
苏玉尘重重喘了一口气,“终于走了。”
她身下的沈雾眨巴眨巴眼睛,一双桃花眼里都是水色。
她挑挑眉,又伸出小小的舌尖,舔了一口带着点甜味儿的掌心。
果不其然,那手掌主人触电似的把手缩了回去。
“别闹了。”
“哪儿闹了,”沈雾歪了歪脸,手一抬,摸了一把自己身侧的雪白大腿:“不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吗?”
苏玉尘受惊不小,这才留意到她俩此时此刻的模样,她今天自己穿着一件长长的薄毛衣裙,因为趴下的关系,侧叉全部张开,一双雪白的大长腿招摇地露在了外面。
被沈雾一摸,白皙的皮肤表层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战栗。
“你别撩我了,”苏玉尘耳朵尖尖红红的,有点不敢看沈雾的脸,“我怕我把持不住。”
怕是应该的,此刻的沈雾躺在花海间,浓密如海藻般的蓬松长发披洒在脸侧与肩头。
发丝的动势很美,脸部的线条与五官的精致无一不不美,在馥郁的馨香里躺在那里,雪白颈项上的极细项链滑出衣领,搭在惊艳极了的锁骨上,呵气如兰,美不胜收。
“谁啊?”沈雾坏笑,抬起双手圈住了身上人白皙的天鹅颈。
“你说谁会把持不住。”
苏玉尘咽了一口口水,开口艰涩:“我。”
“我也是。”
说完,沈雾的手臂一收,把那水红柔軟的唇又送到了自己嘴边。
一阵羞红了花海的呼吸不稳后,许久,两个人才分开。
互相注视着彼此的眸子好一会,两个人终于笑作一团,抱着彼此在花海里打了几个滚,好好撒了会儿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那温热的怀抱,起身回了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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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老宅的餐厅有点旧上海的风格,木质和小蕾丝花边的装饰,浅绿色的腰线墙裙,搭配着浅绿色的餐桌与边柜。
看来这老宅经过几代人的翻修,不停添置新主人的装修理念而形成,细究起来很有趣味。
她俩一进屋,就见到了已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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